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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出医院被冷风一吹，发胀的头脑清醒了一些，程大树放慢脚步。
如果这个时候把宁矜恩揍了，说不定又会被邵青燕误会，万一那人再装可怜……
低声咒骂了一句，他拿出手机:“吴秘，现在有时间吗？”
“有的，程总。”
刚走进地下停车场的吴秘书。
“如果我想整梦想传媒的冯忻，用什么办法比较好？”
程大树。
吴秘书几乎没有犹豫:“撤销他旗下主播的推荐位、降低权重、限制公域流量。”
“唔。”
程大树搓了搓下巴。
想到照片里那个欠扁的笑容，他的表情变得阴森:“太明显了，我要悄无声息地‘整死’他。我要他到‘死’那天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死’。”
可能是地下车库有阴风，吴秘书打了个寒颤:“如果是这样…”
程大树没等他思索直接道:“多给梦想几个推荐位，提高他家的公域流量。”
吴秘书:“程总？”
程大树表情更阴翳了:“十天之后，限制他们私域流量的账号推送，让方工把他家主播直播间的串流密钥改动一下，带货类降低画面音频分辨率、颜值类直播间提高清晰度、防抖动美颜模式给我关掉。还有……”
“……”吴秘书。
公域流量再高，如果直播效果不好，只会起到反用，更何况能带来转化率的私域流量还被限制。
这样一番操下来，表面是泼天的富贵，实则是低数据和受众流失。
十天之后被捧杀起来的‘梦想’也不知道会得罪多少品牌商，破灭多少个榜一大哥心中的幻想。
这个冯忻到底是怎么得罪了城隍…
“等冯忻那小子察觉出不对劲应该会来找我。你随便找个“程总不在”的借口应付过去，再让方工去‘帮忙’看一下是不是他们那边xbs没有调试好。”
“……嗯。”
吴秘书。
“这是第一步。第二步、等方工去了之后…”程大树的声音还在继续。
吴秘书已经转身往大楼内走了，坐电梯上了7楼拉开技术部的门，话筒里正好传出:“我安排的这些今晚就开始进行，你和方工说一下，辛苦让他加个班。”
交代完吴秘书，程大树又拨通另一个电话:“颜姐，来h市帮我盯个人，照片一会儿发给你。”
“最好再帮我查一查他最近一年跟什么人打过交道。总之用尽你的方法，他的信息能调查出多少给我调查多少。”
将宁矜恩的照片发给颜晓芸，程大树去食堂打了两份饭才回到病房。
看着邵青燕依旧维持着自己离开时的姿势坐在床上，程大树觉得泄愤什么的没有陪在他身边重要。
“邵先生。食堂9点关门，我就随便买了点。”
从回忆中抽神的邵青燕本想说不饿，可还没开口就听程大树又说。
“身体是**的本钱，我每次生病都会吃很多很多的饭，哪怕不饿。”
**的本钱…
邵青燕笑了笑，自己是需要‘**’，毕竟身后还有整个荣祥斋。
“买的什么？”
“螺蛳粉。”
程大壮。
“什么粉？”
邵青燕以为自己听错了。
“螺蛳粉，加了炸鸡爪和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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