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是妖，也不能是鬼。”
任南禹泄气道：“这不就是在为难我们嘛，我跟大佬，一个妖一个鬼，你说的那什么半刹琉璃保证一测一个准。”
“话虽如此，可……”
“嘿嘿，这种时候不就轮到老夫出马了。”
哪怕已经被装进了剑鞘里，见啼听起来格外讨打的声音仍然回荡在他们耳边。
“你？”
“你怎么帮？”
任南禹指着季青临手中的长剑不屑道：“那玩意儿能测出你到底是不是人类，我跟大佬不是人类也就算了，你一把剑更不是人类，你有什么办法帮我们？”
“非也，非也。”
见啼突然换上了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你可知半刹琉璃为何能分辨出你是人还是妖么？”
“为何？”
这次好奇的不只是任南禹，就连季青临这个从小在太初宗长大的“内室弟子”也不知原因。
感受到全场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它身上，见啼得意地继续说道：“因为半刹琉璃说白了就是灵器，既然是灵器，那么就需要灵力驱动，而四界有着各自不同的运行法则，妖界用妖力冥界用阴力，只有人界才会使用灵力。”
“噢，我明白了，所以半刹琉璃只是通过受试者的体内是否存在灵力来判断他是不是人。”
“对。”见啼答道。
“可问题又出现了。”
任南禹觉得头疼：“知道了半刹琉璃是靠灵力检测受试者的身份又如何，我跟大佬全身上下都没一点儿灵力，半刹琉璃再怎么检测都不可能把我跟大佬认定为人类。”
“你小子是不是傻？”
如果见啼实体还在的话，它敢保证绝对把任南禹扇飞至少五百米远。
“四界之间的运行秩序虽然各有不同，但四力彼此之间却并不是完全互相排斥的，除了阴力和妖力相融稍显麻烦以外，其他几力混合的难度算不上多大。”
“啊？”任南禹摸了摸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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