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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韩仲先打来的尾款是三天后,彼时,凌岓、老郑和之胖三人已经各回各家作休整了。
“我说你啊,成天胡跑八跑,也没个对象。”说话的人是凌岓的母亲何槿颐。
何女士是大学教授,平日里举止从容仪态优雅,对谁都是温柔可亲的样子。虽然念叨好大儿凌岓是日常,但她从不横加干涉凌岓本人的选择。
“找什么对象,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凌岓嘴里叼着一个苹果,手上还削着一个苹果,“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多好。”
何女士不动声色地翻了个白眼,侧坐到另一边继续看书。
电话响起,何女士接到耳边不过十秒,说了句“请稍等”,便把话筒递给了凌岓,“找你的。”
“您好,凌岓,您哪位?”
通话简短,凌岓说了一句“好的”和一句“节哀”就挂断了电话。他跑上楼收拾行李,很快便拖着箱子下来了。
“又要上哪去!”何女士合上书,一双眼睛像鹰一样盯着凌岓,“才回来多长时间又跑!”
“妈,一个朋友的家里人去世了,我去帮帮忙。”凌岓把母亲一把揽住,“过两天就回来,我保证!”
张贺萍的葬礼十分简单,来吊唁的人也不多。按照陈怀蓉的说话,一大家子人,大多数都埋在十二年前了。
“节哀。”凌岓和之胖、老郑朝着张贺萍的遗照鞠了三个躬,转身塞给陈怀蓉一个信封。
“不能要,不能要。”陈怀蓉连连摆手,“你们毕竟也算帮过我姑姑,不能要你们的钱。”
正说着,两个大汉抬着两个比其他人送的大上好几倍的花圈走进殡仪馆。
身后的人一身黑西装紧跟进来,墨镜一摘,鞠躬三次。然后转身,把信封放在了门口记礼金的人那里。
“卫斯诚。”凌岓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落进黑西装的耳朵里。
黑西装脚步一顿,转身,伸手,露出标准的微笑,“凌哥,你们也来了。”
“嗯,接到电话了。”
“怎么认出我的?”卫斯诚凑近一点问。
“你那个花圈上的名字写得有点大。”
卫斯诚顺着凌岓的目光看过去,果不其然,其中一个花圈上用斗大的字写着:晚辈姜泠、卫斯诚敬上。
“嘿嘿。”卫斯诚下意识摸了摸后脑勺,见陈怀蓉和之胖他们也走过来,立刻变正经了,“节哀。”
“卫大哥,这个钱我不能收。”陈怀蓉一视同仁,把信封塞回卫斯诚手里。
“拿着吧,我姐说了,这是心意,能遇到也算缘分。”话锋一转,卫斯诚又问,“阿姨怎么这么快就?”
“我哥走了以后,姑姑就不好了。”陈怀蓉擦擦眼泪,从随身的挎包里掏出一张便签纸,“等火化的时候,把这个也烧给姑姑。”
几个人凑上去一看,便签纸上工工整整写着一句话:下辈子,陈怀乐还是张贺萍的儿子。
“姜大夫,没跟着一起来吗?”凌岓把便签纸还给陈怀蓉,转头问卫斯诚。
“嗯,她有别的事,我替她来。”突然问起姜泠,卫斯诚只好搪塞过去,生怕自己说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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