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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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票数方霁快超秦时一半。
立方体cp的风更是席卷整个评论区。
为了更好地抓取流量，聂导在每期正片最后都设置了一个cp投票，每个id限投一次。
以聂导的个性，流量第一，下期的重点撮合对象估计又是黎曼和方霁没跑了。
芙清叹了口气，脑子里全是秦时姻缘线变色时的情景和祁玉那句不过。
“不过，有件事我还挺意外的。”
两人往回走着，芙清低头划拉第一期的正片，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听得祁玉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居然也站秦时和黎曼，我开始以为你会跟聂导那样流量第一呢。”
芙清这句话问得很随意，但祁玉听完却停下脚步，转过身极认真地看着她。
“综艺本身就是一种商业行为，不管是什么综艺，恋爱综艺也一样。”
“流量是刚需，但不是唯一，我承认研究会上你说的那番话很值得我思考，也很值得每一个综艺人思考，所有事，过犹不及。”
平时祁玉和她针锋相对惯了，突然被夸，芙清一时还有点不适应。
“也……没那么好吧？”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并不是在夸你。”
祁玉又变回了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背着手施施然走了。
芙清无语片刻，怎么有人能欠揍成这样。
而且他这背影，越看越觉得熟悉是怎么回事？
好像在哪见过，就是想不起来了。
一阵微风吹过，蔷薇花清新的香气中夹杂着一丝饭香气。
芙清按开手机，十二点整，午饭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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