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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以辰等她交代完，才说：“我下午飞欧洲，你想去哪玩，想买什么，孙特助会陪着你。”
到了两点半，另一位陈与乔没见过的助理过来接他，陈与乔送他到门口，做出依依不舍的样子，那位助理和每次孙特助一样，低着头压根不看她，任她黏黏糊糊上演离别大戏。
周以辰离开后，陈与乔又消了消食，才拨通孙特助的电话，打听这边有没有什么布料厂。
集团经营业务广泛，服装布料这块却不在其中，不过孙特助自然有办法，没多久就安排了车来接陈与乔。
剩下的一天半，陈与乔去了好几个布料厂，实际接触布料，看到那些颜色，让她心里又多了几种可能，最后定下四十多种布料后回了平城。
回去后面临着论文选题，大部分同学选的都是市场方面，或者服装史方面。
前者有大量数据可供参考，后者无论东西方，男女装，从古到今，甚至只截取一个朝代都可以延伸开来。
不过陈与乔跟导师商量后，决定另辟蹊径，只写高定服饰，且不是发展史，而是单一品牌单一季。导师劝她，这样做有很大风险，因为可供发挥的余地太少。
近年高定被各个时尚杂志、或者自媒体盯着，每一次发布都有人点评，点评很容易反正各花入各眼，可是写成论文很难，已有评价那么多，一不小心就容易被人说抄袭借鉴对方观点。
陈与乔坚持，并且再三保证自己一定能写好，导师这才答应下来。
这是她收到那个高定礼服的时候做的决定，虽然服装设计是冷门专业，可每年毕业生也太多了，更别提还有海外镀金归来的，好走的路人必然多，她选一条难的，或许可以一鸣惊人。
为了写论文，陈与乔把那条高定裙子拆了。
字面意义的拆了。
苏燕骂她暴殄天物，虽然她也知道，这种裙子，两个人是没有穿出去的场合和机会的，而且还不能转卖，这种高定只卖给有名有姓的客户，明星租借品牌都要衡量一下配不配。
甚至于她们想卖，都找不到适合的人出得起价格。
拆之前，陈与乔物尽其用穿上拍了好多照片发给周以辰。
这次周以辰反应不慢，虽然他没回复，转头就安排了孙特助让陈与乔去海市。
还是那个酒店，还是那个落地窗前，陈与乔已经知道这玻璃外面看不到了，但是那天周以辰特别激动，她装模作样的演戏，假装不知道，哼哼啊啊说不行不要不可以。
人可以演，身体却不行，那天极度紧张下，绞的人发疼，今天显然没这样。
周以辰拍了她屁股一下：“别演。”
他不需要女人在他身下做戏，身体的自然反应就已经足够取悦他。
他这一拍，不轻不重，陈与乔白玉豆腐似的皮肤上就泛起了红，身体随之一紧，周以辰不由闷哼一声。
在后面的狂风暴雨中，孤舟陈与乔昏昏沉沉地想，真不错，周大少又解锁了新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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