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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半张脸皆隐于面具之下,手中剑身闪烁寒光,蕴含无尽杀气。长剑呼啸而下,划过一道凌厉的剑光,即将落向郅晗身上时,她迅速翻滚躲过一劫。
而后鲤鱼打挺从地上起身,组剑动作熟练快速,倏然一道剑光破空而起,她及时横握剑柄以抵挡冲击。刀锋交错时发出刺耳声响,转瞬即逝。
简单交手几回合后郅晗意外发现,对方并没有下死手,和她打斗应该是为了掩护真正的凶手离开。
果不其然,下一刻他便用脚尖踢起地上石子,等它们悬在半空时一举发力,石子夹杂着沙土朝四面八方飞去。
郅晗见状,本能地侧手翻腕挥动剑柄,以疾如雷电的速度把石子通通打下去。石子落地,尘土飞扬,男子早已消失踪影。
她心下一沉,竟然中计让他逃走了。
也许是对武功招式过于熟悉,郅晗觉得那个人的身份不简单,甚至很像……千机阁的人。
*
许乾作为家中唯一的男丁,自觉担起了顶梁柱的责任,临危不乱处理二叔的身后事。
随行小厮马不停蹄去隔壁村找来道士,敲锣打鼓的哀乐从屋内传出,宜和村剩下的村民纷纷来此吊唁。一天之内,突闻二人相继离去的噩耗,众人惋惜之余,内心不免升起阵阵恐慌,虔诚拜别许志行后各回各家。
王永显然没有料到许志行会死,皱眉看着躺在棺材里脸色苍白的他,一头雾水。倏地,王永一个激灵,他恍然大悟,意识到宜和村里还有藏得更深的凶手。
可是……还有谁会杀人呢?
“村长?村长!”颜鹤连续叫他几声才把王永从思绪里拉出,而后恢复镇定道,“怎么了?”
“这些日子怎不见您侄儿的身影?”颜鹤问他。
从何昭卓失踪到现在,王青云都没有出现过,不在场时间长了,自然而然会引发怀疑。
王永闻言,回答道:“青云啊,每年夏季肃州都会给百姓发放高温补助,他前几日启程去肃州领物资去了。”
宜和村离肃州一个山头距离,山路蜿蜒,烈日当空,无疑给翻越增加难度,来回大概需要半月。此话一出,不经意间抹去了王青云的嫌疑。
小五猛地抬头,视线和王永交汇,刚想说什么就被王永眼神制止。
“领物资难道不是村长之职?”郅晗在一旁叉手问。
王永轻抚胡髯,从容应对:“不瞒你们说,在此之前我已经把村长之位让给青云,如今年岁渐长,也是时候让年轻人上位了。”
之后王永借故离开,小五见他走后,眼神警惕地盯着门口,确认他离开后轻轻拉了拉郅晗的衣尾,“今天……今天在村口靶场,我看见青云哥和村长站在一起。”
话音一出,郅晗几人面面相觑,长期相处下形成的默契让他们仅凭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想法。郅晗朝他们点头,随后步履稳健往外走。
跟踪是郅晗最拿手的技术,她一路尾随王永回家,以墙借力飞跃墙垣,取开一片青瓦,整座房屋情形尽收眼底。
屋里没有别人,只有王永。他像往常一样重复着日复一日的行为:在餐桌前舀出一碗中药,接着大口入肚;之后又从黑匣里取出一颗通体泛红的药丸……没有任何异常。
整间屋子里充斥着浓烈的药材气味,连趴在房顶上的郅晗都不禁蹙眉。
另一边,许家
许乾让颜鹤帮忙在屋里找布匹,颜鹤误打误撞走进了某间房屋。房屋的陈设很简单,靠窗的位置有个书案,墙角摆着一张床。
本着找布匹的念头,颜鹤朝衣柜走去,刚打开柜门,就看见里面放着一堆不该出现在衣柜里的东西:面粉、白糖,甚至还有火柴和竹筒……
突兀的物品底下压着一张泛黄的粗纸,若隐若现露出一角,颜鹤抬手拾起那张纸,发觉竟只剩下一半。还没来得及看上面的内容,就听见门口传来叫喊声。
“颜大人,原来你在这儿啊。”找了他很久的许乾站在门口笑着说。
颜鹤刚想问他关于这张纸的事,杨翡突然从外面走过来,像是秘密基地被人涉足一般,声音刺耳,“阿乾,任何人都不能来你爹的房里,这句话你全当耳旁风了?”
闻言,颜鹤动作行云流水般将那半张纸藏进衣袖,走到门口拱手道:“抱歉,是我冒犯了。”
和杨翡相比,许乾显然明事理得多,他揽住杨翡的肩膀,安抚着情绪,“母亲,颜知府是为了帮我找布匹才误闯这里的,没什么大不了。且不论这个,他是知府,就算要将咱们的房子翻过来都看一遍也无可厚非。”
心情逐渐平复,杨翡径直朝屋里走,率先走到衣柜门口,风风火火打开柜门,里面的东西都没有被动过,杨翡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颜鹤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心想,杨翡肯定知道些什么,或许这件案子能以她为入手点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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