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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牧民族和农耕民族极为不同。
游牧民族随水草迁徙,生性自由。若失去土地,则迁往他处,来日夺回便是。
农耕民族依土地定居,生性保守。若失去土地,便失去一切。
这是我第一次悠闲地行走在突杰尔汗国的土地上,沿途的风土人情,让我愈发明白这一点。
所以,想消除这些游牧国的威胁,几乎无法实现。
他们就像这烈火燎原后的野草,春风吹又生。
除非,有人能将这野草全部拔尽,连落下的草籽也全部烧毁,才能一劳永逸。
向东北行将一月,沿途尽是低矮的西域建筑或简约的游牧帐篷。
中原史上有过两段野蛮摧毁文明的历史,如今纯粹的汉人已不复存在,本朝皇族也皆有胡人血统。
西域文化在当朝算得上是流行,已从衣食住行逐渐渗入中原。从这一点,也隐约能看到龙咆帝国包容、自信的影子。
因此,这大漠草原上的食宿,虽无王府之精致,但也习惯。
况且,路上有卢长史相伴,也和云游无异。
王崟星城的五名亲信已不见踪影,想是已提前混入狼穴打探。
又行数日,终于抵达水草丰饶的突杰尔汗国首都——牙帐。
也许因为建筑风格的不同,这里并不如我所想的那般宏伟。
不,若是加上驻扎在这里的铁骑大军和黑鳞卫,便不能说“不如”了。
数顶由十六匹黑马牵拉的金顶帐篷,组成了这个宏伟的移动城池。
通灵上人,不,阿斯那多将军,已身披铠甲立于通往汉庭入口的红毯上,满脸戏谑地等候着我。
在他身旁的一同迎候的,还有比之前更加强大的黑鳞卫军团。
我满面笑容地跑了上去,打趣道:“将军的头发长得真快啊!”
卢熹微应和道:“一载未见,不知将军的《大悲咒》研读得怎么样了?”
阿斯那多那时人在敌国,不得不忍痛剃下象征尊严的发须,在异邦低头忍辱、潇洒演戏。
在中原的每个日夜,他无时无刻不在忍受深入心海的痛苦,有时甚至真的打算遁入空门,或是自杀一了百了。
如今他已得到可汗和大议会的原谅,重登将位,便只想立功赎罪,对个人荣辱之事已不大放在心上。
所以他没有笑,但也没有发怒。
这样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
但显然我不会给他机会展现自己的可怕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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