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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下锦悉心照料再加上白月总偷偷摸摸地放出拇指小龙舔舐河下回的伤口,河下回伤势好转的很是迅速。前几天已经能够下床。
经历了种种变故,他变得有些过分安静,常常略带感伤地凝视某处。
白月进去的时候,青言正陪他聊天解闷,说是聊天其实只有青言在一股脑地说,河下回仅仅是漫不经心地把弄空荡荡的药碗,也不知道是在听还是没在听。
一看见白月,青言立刻憋起笑来。
想必是想起昨晚她嘹亮的歌声。
白月淡定地坐下,边为自己倒杯热茶边催眠自己。
我不记得,不记得,不记得,不记得的事就不存在,不存在,不存在……
白月忽略掉一旁想笑不敢笑的青言,关切地问河下回:“回公子可好些了?”
河下回露出他招牌式的苍凉笑容:“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他的皮肤苍白到接近透明,整个人好像随时都可能消失不见。
他转头对青言说自己忽然想画画了,吩咐他去找些纸墨来。也许是他太久都不曾想干什么事,青言闻言喜出望外,屁颠屁颠地给他找纸墨去了。
眼下屋里就剩他们两个,白月把手放在烧炭的铜盆上烘暖,笑道:“我都不知道,回公子还喜欢画画。”
河下回淡淡道:“谈不上喜欢,打发时间罢了。”
白月感叹:“漫漫长途,可不是光靠打发就能熬过去的。”
河下回下床推开窗户,任凭冷风吹乱他的黑发。里面的白月感到几分寒意,把身子往铜盆那边挪了挪。
河下回轻声说:“回有一事想问问族长。此事关系到回至亲至爱之人。”
白月认真起来:“知无不言。”
冷风中河下回扭头看她:“族长的心上人到底是谁?”
白月思考一阵儿才诚实回答:“我心上有很多人,回公子说的是哪一个?”
河下回哈哈大笑:“也好,也好,感情本就说不清道不明。”
河下锦推门而入,在看到笑意未收的河下回的时候目光一滞。
他被这笑意感染,嘴角翘起:“在谈什么?”
门还打开着,冷风在屋里穿梭。
河下回愉悦道:“心胸宽广的事。”
白月忍无可忍,走到河下锦身后关好门。谁知她刚把门关严,门又被抱着纸墨的青言一把推开。青言显然比较兴奋,同样忘记关门。
白月注视破旧木门一会儿,最终还是放弃关门这件事。
这大冷天的,青言还真在这偏僻地方找着了纸墨。
河下回兴致盎然地提笔画画,白月坐在桌旁仔细瞧着。河下锦则立在河下回身侧,不时看看河下回难得浮现生机的侧脸。
河下回画的画很奇怪,冰天雪地里立着一株瘦小的桃树,枝头挂满繁盛桃花。
画完他神色痴然地凝视画中桃树,自言自语似的呢喃:“这里,不好……这里,也不行……”
边说边在画上做些改动,转眼间,桃树的枝桠更茂密了些。
白月想起,桃女给她的发带上也编着灿烂的桃花。
河下锦眸色一沉:“回,你的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明天咱们该往回走了。”
河下回眼中笑意顿时荡然无存,像是冷风刮过,满树桃花消失无踪,只剩光秃秃的树干。
白月寻思着,再不说可能就真的没机会说了。晚上的时候,她鼓捣了一些好酒好菜,偷偷拜访河下回。
河下回开门瞧见是她,微微露出讶异神色。
白月态度自然地走进来,把酒菜摆到桌上。河下回掩上门,亦来到桌旁,盯着白月问:“不知族长深夜前来,有何赐教?”
白月咧嘴一笑:“你们这不是要走了吗?今晚我做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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