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邓艾归蜀

邓艾归往刘备军江陵规划初显形

黄忠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儿子小的时候就有病，可是那个时候黄忠当一个小中郎将，根本没有太多的钱请好的医生。只能让那些普通的郎中开些药方，可是根本不管用。如今自己身为五虎大将之一了，倒是儿子却病入膏肓了。眼见就可能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他当老子的哪里不心痛啊。

却说华佗虽无起死回生之术，可却有妙手回春之能。华佗治腹痛脾腐要诀物生于土，土燥物枯，可掘而润之，体此可以治脾。于是华佗即给黄叙饮以药，令卧，破腹视脾，半腐坏，刮去恶肉，以膏敷创，饮以药。受了些许药费，告辞归东吴，走时又留药一副，说百日可平复。

却说这日法正和马良依旧讨论江陵的规划，突然一小校来报，说一人王甫有事报告马良。马良向法正道别出来见王甫。言语数句，马良便拉着王甫一起进去见法正。法正当时很奇怪道：“你们两个怎么又回来了，有什么事吗？”马良笑道：“孝直刚到江陵的时候命我派人去寻一个叫做邓艾邓士哉的母子，我便请王司马代我前往汝南。”法正突然一拍脑门想起这档子事了，忙道：“情况如何？”马良道：“就有情王司马将细节讲与孝直听听。”

王甫道：“将军，果然不出将军所言。我前往汝南后在屯田的大队里寻得那个叫邓艾的典农功曹。之后我便依照季常交代的方法，用钱财买通了他的顶头上司。处处找邓艾麻烦，又一次邓艾外出到山上看书，将记录薄放在家中，我遣人冒名向她母亲处拿得记录簿，然后焚毁。结果一个月的所有记录全无，引起了众怒，再加上他的上司煽风点火。他和他的母亲在前些时间被赶了出去。我乘他母子无所依靠的时候，扮作富商接济他们。又诉说我主公汉中王仁义。便将他母亲赚到江陵。邓艾他虽然有些不愿意，可是也只得跟着他母亲。如今他们母子被我安置在城内一家客栈的上房。”

法正听完欣喜万分，拉着王甫的手道：“多谢你了，你为主公做了件大事。我定向主公禀报。”法正又赶忙道：“快带我前去看望他们母子。快，我要去见见他们。”

途中马良忍不住问道：“孝直，你怎么对这个邓艾如此重视？”法正笑道：“邓艾是难得的将才，虽然他此时只是典农功曹，一旦被司马懿发现便是一方大将。”马良始终是搞不明白法正为何对这个陌生的年轻人有如此高的评价，也不好在刨根问底，只得作罢。

来到客栈，但见一位年轻人二十多的光景，手持竹简，身材高大英武，只是穿着朴素简单而已。而床榻边的一位老妇，像是受到了岁月无情的冲刷，头发花白，早已失去了任何姿色与红颜。法正进入稍微大量年轻人，年轻人只是微微一礼。法正不再理他，却直接去看望他的母亲，嘘寒问暖。法正又命马良准备房屋，仆人伺候他母亲。马良连忙应是，而邓艾的老母连忙扑倒在地，道不敢劳大人费心。法正忙扶起，劝其不要推辞一番好意。最后等爱的母亲只得答应，邓艾也连忙谢恩。

邓艾是个孝子，见到法正作为江陵太守能屈身看望他母亲就很意外了，如今还要对他母子好生照顾，跟是感激。邓艾虽读了写书，有些傲气，可是基本的感恩还是本能的反映了出来。

你看这不，已安排好他的母亲，他便跑来求见法正。法正也乐意见见这个将来自己麾下的的将领。法正也没摆架子，直接跑出来见邓艾。

只见邓艾一见到法正便拜道：“多谢太守大人对老母和在下的照顾，在下无德无能，只有这身力气。大人大人但有吩咐，在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法正忙扶起道：“士载严重了。不必行此大礼。”法正笑道：“士载不光是一身力气，士载还有满腹的兵法。是也不是？”邓艾慌道：“实不相瞒，在下却是略懂得写兵书策略。只是恐怕艾这皮毛之学都难等大雅之堂。”

法正笑道：“此言差矣，士载所学，高深莫测，凡夫俗子哪里知晓。”邓艾面有欣喜和惭愧的复杂神情。法正又忙道：“士载请进，今日你我就把酒言欢，论遍天下大势。纵谈孙吴兵机可好？”邓艾忙躬身道：“恭敬不如从命。艾遵命便是。”法正拉着他就往里走笑道：“好，我就喜欢豪爽的将领。将来我们在一起共事就快乐多了。”邓艾丈二和尚某不着头脑，只得陪笑。

是日，法正取出了关于他们从蜀中带出的蒸馏酒，和邓艾大喝特喝。邓艾只能喝那个度数很低的玩意儿，对着者猛烈的酒，几杯下肚便飘飘然了。法正也乐了，就和他畅怀谈论。只见法正问道：“士载，你认为天下大势如何？”邓艾道：“我看好魏王曹孟德，他有天下

大半江山，又有北地的战马，河南河北的粮草百姓。若汉中王和吴侯少有不和，魏王便可一统天下。”法正笑道：“是吗？哈哈，我可不这么看，曹操有的都是他的老本。曹操这几年都在啃老本。根本没有进取的力量。”邓艾一震大悟，道：“将军是说魏王麾下没有青年俊杰？”法正笑道：“然也，曹操现在的大局还是靠着张辽，张合，曹仁，于禁，李典，贾诩等一帮老头子撑着。新的将领甚少，只有曹真，曹彰，司马懿还不错。遍观魏王阵营，无一是诸葛孔明的敌手。”邓艾思索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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