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来有什么打算？”
小珍一听这个问题就本能逃避，一点都不想探讨这么严肃话题。
他之前问过，很生气，一周都不说话。想不出这个话题有什么敏感的。
小珍吸着杯子果汁，很冷淡没兴趣的语气：“你要干嘛？”
马上了解此行的目的。
“你都长大了，有些事可以和你直接说啊，不说你的未来，你想过和我以后打算吗？”
她似乎心跳半拍，看得出乔伊华想讨论这个话题很久，一直怕她不开心反应太大没说过，乔小珍一点都不想知道的样子。
抬头看了他一眼，“你要说什么，我不太想听。”
乔伊华始终没有动筷子，他们的关系怎么样，要得出一个结论，不能每天浑浑噩噩，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我想。”他琢磨下词汇，“我想我们是绝对做不成你高中初中那种纯粹兄妹关系，你也一样对吧？”
小珍低着头搅弄着果汁不说话。
“我内心想法，想买一套房子在你的名下，然后存一些钱，无论是按照国外流行的基金也好赠予也罢，反正足够一辈子衣食无忧。你想工作可以出来按照自己兴趣爱好，不想工作就去旅游玩乐都可以。你懂我的意思吧？”
乔伊华看她还是低着头没什么反应。
“我知道你回来后这么久以来的想法，你不想解除关系想有个依靠，又没有进一步和……的打算，我心变不变自己都不清楚，如果一切用法律定死，也会给你一个保障，对吧？”
“什么？你在说什么？”
乔伊华像谈论很正经的公事，他知道乔小珍并不适应很多话术，不过都不重要，还是要解释清楚。
“很简单。从前你没有独立能力，我是履行法律上责任让你读书上学。你过了十八岁，或者说到了大学生活费学费承担义务已经结束。现在不一样，我们是男女之情，结算的是完全不同的会用。就是……嗯，就是代价。”
他不知道琢磨这个词对不对，以前这种事乔伊华很少自己谈，即便自己谈用词会很直接，比如青春费，补偿费，那怕是上床让我快乐舒服的费都可以用。这种词用在乔小珍身上又不是很准确。
她读过大学，什么意思听的很清楚，一开始兴致盎然，现在萎靡了一样。
如坐针毡。
“我能不听吗？”小珍刚才红润笑意的脸变得黑脸包公一样。
乔伊华轻叹了一口气，略微笑意说道：“我没有养出来一个傻子吧，你不是最懂这些，看了多少台湾小说和电视剧。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能一直傻呀我的妹妹，要为自己的将来打算啊，现在社会市场化，多少高校名校学生一批一批的毕业，竞争压力多大，你哥并不是一个多靠得住的男人。”
乔小珍眼睛望着窗外，轻轻的说：“我知道了。你今天就是说这些么？还是一直以来就想说这些。”
什么时候想说这些，他想一想，应该很久了吧。
周教授苦口婆心的劝阻和分析他们这段关系，还是去年经历的种种，再或者再次发生关系后难以言表的感情，她傻里傻气不管不顾，他不能闭着眼不管不问。
乔小珍问道：“你呢，你给我买房子存钱，是要重新结婚吗？”
乔伊华愣了下，“结婚不结婚不一定，生孩子是一定。”
他倒是实话实说。
“哦。”
她没有进一步再问什么。
乔伊华看她没有上次反应大，索性一口气说完：“小珍，我们之间不存在什么法律的约束，解除不解除这层关系丝毫不影响，至少不会影响我。你知道我工作一直很忙，很多时候或者说以后也不太可能尽到更多的责任，我想把你安排在最妥当最舒服的位置，当然，这个主要看你的意愿。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答应你。那怕，”他很肯定的语气，“那怕公司股份都无所谓。”
他是真心大，一上头就什么都许诺。
乔小珍脸上并没有露出过多的情绪，“我不要。”
“你怎么那么傻呀？十几岁这样可以，现在还天大地大不如感情最重要。”
“不然呢？”乔小珍反问道，“你还可以翻脸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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