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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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刚想说些什么，也被皇上震慑的倒吸了一口气！

之后众人便在沉默中度过，良久，皇上终于缓缓开了口，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带着无尽的威严与审视：“你的证人！”这短短四个字，如同重锤，在寂静的景仁宫大殿内砸出一圈圈沉重的涟漪。

“是皇上！”祺嫔依旧保持着跪地的姿势，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她迅速转身，对着身旁的下人，颐指气使地吩咐道：“去把那个宫女带来！动作麻利些！”那语气不容置疑，仿佛胜券在握。

“是！小主！”下人领命，匆匆退下，脚步匆匆，带起一阵轻微的风声。

不一会儿，一个小宫女模样的奴婢，低着头，战战兢兢地走进了景仁宫的大殿。她的脚步细碎而慌乱，仿佛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的心跳上。

看她的装扮，身着朴素陈旧的粗布衣衫，袖口还有些磨损的痕迹，显然是各宫里做粗活在外宅的婢女。她的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头埋得极低，似乎不敢直视殿内众人那或威严或审视的目光。

进入殿中，小宫女赶忙屈膝跪地，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说道：“奴婢，月儿给皇上、皇后以及各位小主请安！愿皇上皇后万福金安，各位小主吉祥如意。”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显得格外微弱，却又如同针一般，刺痛着某些人的心。

皇上微微皱眉，目光如炬地盯着眼前这个小宫女，开口问道：“你是……柔妃宫里的？”那声音虽不高，却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让月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回皇上、皇后的话！”月儿赶忙回应，微微抬起头，又迅速低下头，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紧张，“奴婢是柔妃娘娘宫里的粗使丫鬟！当年柔妃娘娘怀双生子之时，奴婢虽然未曾得到机会贴身侍寝，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奴婢每次在庭院中都能看到温太医日日都来，每次诊脉之后便会在娘娘的大殿之中聊很久，两人经常一坐就是半日。说是探讨娘娘的胎像，可奴婢瞧着……那气氛实在有些不同寻常。”月儿说到此处，声音微微一顿，仿佛在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在众人目光的催促下，月儿咬了咬牙，接着说道：“而且……而且……柔妃娘娘还未怀有身孕之时，晚饭过后经常出去，一直到快就寝时才回来。每次回来，神色都有些异样，奴婢也不敢多问……”月儿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每说一个字，都要耗尽她全身的力气。此时的大殿，安静得能听到每个人的呼吸声，月儿的这番话，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巨石，激起千层浪。

“这柔妃妹妹腹中的胎儿，原本就是温太医在悉心照料，依着常理，温太医每日前来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这有什么值得质疑的呢？”

欣贵人微微挑眉，神色带着几分不容置疑，在此时脆声开口反问道。她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那小宫女，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紧接着，欣贵人话锋一转，语气陡然凌厉起来：“倒是你，一个平日里只负责粗活的奴婢，怎么竟对前厅寝殿的大小事宜如此上心，时时关注着呢！难不成是背后有人特意嘱咐了你，让你留意着这里的动静不成！”

她的声音虽不大，却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威慑力，在空气中回荡。

那小宫女哪里见过这般阵仗，平日里只在后宫的角落里默默干活，甚少与人有这般激烈的交锋。被欣贵人这么一质问，顿时吓得脸色煞白，随后又迅速涨得面红耳赤，赶忙结结巴巴地辩解起来：“小主可莫要瞎猜呀，奴婢虽说只是个粗使丫鬟，身份低微。但柔妃娘娘向来喜爱花草，整个后宫都知晓娘娘对那些花儿草儿视若珍宝。所以呀，奴婢便被安排在柔妃宫里，专门照看那些娇贵的花草。”

小宫女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紧张地绞着衣角，眼神中满是慌乱与不安。

她顿了顿，又赶忙继续说道：“恰巧那花圃就设在寝殿之前，奴婢每日都要去打理花草，这才得了机会看到一些来来往往的事儿。小主，奴婢真的没有别的心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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