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小要登台唱戏,邀她去青玉楼捧场,她要了两张票。
发小戏谑的看着她,“有情况?”
“没有,”叶青梧矢口否认,“是一个从燕北来的长辈,她也喜欢听戏。”
发小听了,也没多问,立马又给了她一张票。
傍晚谢槲洲约她去看花灯,她说起了这件事。
“你还记得四年前我的那个朋友吗?”
“朋友?”他有些不记得了。
“就是在青玉楼唱戏的那个朋友。”
经她提醒,他想了起来。四年前若不是她这位朋友,在戏楼,他也见不到她。
“她给了我两张票,恰好你也喜欢听戏,不若我们一起。算我还你旗袍之情。”
杏林镇的那套旗袍,是他买的单。
她满怀期待地看着他,希望他能同意。
四年前他们没能坐下再看一场戏,四年后她想圆一场梦。
“好。”
他从她手中抽过多余的一张票,也抽走了她的遗憾。
“你记得明晚七点半来接我。”告别时她说。
“我记得的,不会忘。”
“那就好。”她笑着向他挥了挥手,走进了夜色里。
看戏前发生了个小插曲,谢公邀他们去山腰别墅吃饭,谢槲洲提前来接她。
她今日化了淡妆,穿一身蓝青色长裙,黝黑的长发披在身后,处处透露出温柔,叫谢槲洲想起了四年前戏楼相见。
那时候她才十八岁,长发梳成马尾,在脑后晃呀晃呀,姜黄色的卫衣、臧蓝色的牛仔裤,满是学生气。
她,长大了。
“在想什么。”她侧头看他。
“在想,青梧长大了,”他顿了一下,“四年前还是个唧唧喳喳的小姑娘,今日一瞧,却是个大姑娘了。”
她的注意力却不在长没长大上,而在:“我那时围在你身边说话,你可曾烦我?”
也不知那时怎么就有勇气,围着他一直说话。可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从未烦过。”
她的出现,是他在燕北等了许多年的梦寐以求。
车子启动了,他专心开车,她在忙杂志社的稿子。她是主编,所有的稿子都需要她亲自审核一遍。
一路上他们只偶尔说几句话,很快就到了山腰别墅。
她先下车进别墅,他去停车。
别墅是中西合璧的风格,她姑父设计的,不过谢公不怎么喜欢,说这种风格倒土不洋。但他没当众说过,只私下在她面前吐槽。
老话说的不错,人越老,心性越小。
正厅里,谢公和谢言熙在下象棋,叶兰徽和周眉在说话,独她姑父一人在看书,没看见谢言玉夫妇,也没看见圆圆,想来是他们把圆圆也带出国了。
这样的场面很温馨,叶青梧不忍打破,便悄悄的坐在叶兰徽旁边,静静地听她们说话。
她们聊的八卦,都是嶂溪一些富人家里找小三的事。叶兰徽边说,还要边带上谢言熙的名字。若他敢出轨,她非打断他腿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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