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说他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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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在房间闷了一天两夜的陆峥出来了，带着一股子浓重的烟味和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刚出门他就直奔导演的房间。
在电脑中，虚拟歌手歌唱着反反复复唱了一天两夜听的沈若林耳朵都快起茧子的歌声，在整首曲子结束后，池林鼓起了掌。
“陆峥，你真是太有才了，这首曲子好啊，非常适合。”
陆峥点点头，“因为有了灵感，所以做的比较快，这也只是一首而已，您看看适合放在哪里？我再继续做剩下的曲子。”
池林犹豫了一下，“说起来开头这个气势其实比较适合用开场曲，但是中间段又比较柔和，在曲子末尾的时候气势全部化为绕指柔，在前头就不大合适了，但是中间段我们可能需要是是偏激烈或者偏压抑的曲子，那就放片尾吧，我相信这个选择不会错的。”
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陆峥整个人都放松了，他走出了剧组，上了保姆车后打算回家了，在这个剧组里他也没有得到什么好的线索，慕凡这个人也不是他想的那样不堪，充其量是个找了捷径加了点卷面分的好学生罢了。
但是，他最大的收获是发现了虚拟歌手沈若林的存在。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可能，这个存在于网络中的虚拟歌手，是实实在在存在的，是真的活在他不知道的一些地方，或者，虚拟歌手身后是有一个操纵者的。
想着，他登上了微博，点开了某个人的私信。
陆峥v：你是不是沈若林？
若林袭风：你说是就是吧。
沈若林静静的看着坐在车子里严肃的看着电脑的陆峥，他没有傻到承认，就这样不说是也不说不是，陆峥也很明白他是不会对这方面做出正面的回应，立刻就转移了话题。
陆峥v：你有别的联系方式吗？微博私信好麻烦的。
若林袭风：为什么非要和我聊天？
陆峥v：你说呢？
若林袭风：……没有。
多说一点多暴漏一点，沈若林还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在微博私信上说两句话已经是他付出了极大的勇气了，化为这种似人非人的样子后，他是第一次和别人说话，实际上他也非常渴望和别人的接触，这才没有彻底的断绝了和陆峥的联系。
在自己死后，一位横空出世的暗恋者，完全的相信他，这样的一个人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
也让他崩溃的内心开始缓和。看样子，自己做人也不是太失败，还是有人喜欢他的。
即使隔着一层屏幕，沈若林依旧能够清晰的看到陆峥，能够看到他淡定的脸的下面，手指在轻微的抖动，这个人只要一紧张了手指就会不自觉的微微颤抖，到目前为止，知道的可能就只有他一个人。
陆峥在深呼吸，他可能是想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沈若林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的脸，想从他的微表情中察觉他的想法，可惜到最后也没有看出什么来。沈若林毕竟不是学习心理学的。
最后，陆峥在屏幕上敲出了一行字。
陆峥v：这个网络世界你了解多少？又掌控了多少？
若林袭风：为什么问这个？
陆峥v：我想请你帮个忙。
若林袭风：什么？
陆峥v：你可以帮我去查一些人吗？网络世界中，很多都是透明的，不是吗？
若林袭风：拒绝……。
陆峥v：好吧，本来就没有指望你答应。
陆峥很聪明，他很清楚，如果虚拟歌手沈若林真的存在的话，这一定是一个非常擅长隐藏的家伙，或者可能有一些人性化，不管是哪个原因，都不会被接受的。
陆峥v：那，我可以见见你吗？
若林袭风：……不可以。
沈若林觉得陆峥这个家伙真是一个从来不听别人话的混蛋，虽然他没有说自己不是虚拟歌手，但是也没有承认啊，但是这个人就一直以他是虚拟歌手这个身份说话的。
陆峥v：最后问一个问题，你是我的粉丝吗？
难道不是你是我粉丝吗？沈若林轻笑一声，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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