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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雯雯说到这里有些喘不过气来，她的声音开始哽咽。
“都过去了，以后会好的。”
宋深安慰了一句给她递过纸巾，转过身以免看见她狼狈的样子。
程雯雯捂着脸让自己平静下来，片刻之后继续讲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程雯雯给她妈打了电话，等了好一会终于接通了，有嘈杂的人声和麻将声通过电话传来。
“妈，你为什么将圆圆锁在床头，她这么害怕是不是有谁打过她？”
“雯雯你回来了，怎么不和妈先说一下？”
程妈妈听见她的声音愣了一下，知道她回来之后还有些开心，“妈最近打麻将运气有点背，输钱输的比较多都揭不开锅了，你回来了正好，给妈妈送点钱过来。”
“我问你圆圆的事，你为什么把她锁在家里？”
“你说那个死丫头，她在外面总是喜欢惹祸，每次都被那些臭小子欺负，整天哭哭啼啼的衣服上也都全是泥巴。我这么忙，哪有时间管她，她现在呆在家里不就乖多了。”
程妈妈说着又催促道，“你快来给妈一点钱，这把又输了。”
程雯雯怒不可遏的质问：“你忙，你忙着打牌？我每个月打给你的钱已经够多了，这才几天你就全都输完了？”
“就是最近运气不好，以前我还赢钱的。”
程妈妈听到这有些心虚了，随后她又理直气壮说，“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让你出点钱你都不愿意，你个没良心的，当个明星赚钱了就不认我这个妈了吧！”
“这不是钱的问题，我问你圆圆的事，她是你亲孙女啊！”
“圆圆还不是我拉扯大的，你生什么气。”
程妈妈对此不以为意，还开始劝说起她来，“女儿啊，你以后嫁个好婆家再生个宝宝多好，别惦记这个拖油瓶了。圆圆就放在妈这养着，再过几年给她找个男人就行了，这丫头生的好看，准有人喜欢她的，现在都有人来和我打听了。”
在程妈妈的心里程圆圆是个父不详的野种，只会拖累女儿的未来。在她看来她的女儿如今这样出名，是可以嫁入豪门当个富太太的，她会有身份高贵的乖孙，程圆圆这个野丫头根本算不上她的孙女。
程雯雯听到这里已经不想在和她妈继续谈下去了，她有些崩溃的问道：“妈你就直说，你平时有没有打圆圆。”
“你说这个呀，我哪会打圆圆呢，这丫头再怎样也是你生的，我平时都是好吃好喝供着的。”
“妈你说实话！”
“你凶什么……这不就是最近这段时间打牌输的钱比较多，我一回去了那臭丫头又叫唤，我有时候烦没忍住就碰了她几下嘛。”
程妈妈说着有些拉不下脸了，她拔高声音教训道，“我养她这么久打几下怎么了，我连你小时候都打过！”
程雯雯用纸巾擦了下眼尾的泪水之后看向宋深：“事情就是这样，是我自己蠢，还会认为是乡下的孩子不懂事欺负圆圆才害的她这样。我妈把我养这么大，我真的不知道她会这样看待圆圆……”
在程雯雯的心里她妈是个十分细心的人，程雯雯从小就是她妈的骄傲。她以为程妈妈会像爱她一样爱她的亲孙女，照顾圆圆长大。于是她就这样将自己的女儿推入了火坑，甚至还在宋深提醒的时候为程妈妈开脱。
宋深听到这里沉默了，程妈妈的心里只有女儿，在她眼里程圆圆是她心爱的女儿身上的污点，而程雯雯和她一样也爱着自己的女儿。从前的程雯雯算不上一个好妈妈，虽然说她有苦衷，但是这一切都是她的自私和忽视造成的，好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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