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落着雪,贺峻鸿照常一早就去大理寺上值去了,杨载欣天大亮了才起来洗漱打扮好去给父亲母亲请安。
正院里杨屿刚喝完了药靠坐在床榻里,杨载欣刚放下药碗,杨屿想起了今日是女婿的生辰。
“欣儿,今天是峻鸿的生辰,你可有准备什么礼物给峻鸿了?”
老爷子知道她们以前感情不好,但没想到这么不好。
杨载欣还真不知道今天是他的生辰,今早他出门时也没提过。
“欣儿你该不会是根本不知道今日是峻鸿的生辰吧?”
江月在旁边看见女儿茫然的表情,就猜到了。
她抿了抿唇无奈的看向女儿,这小两口在雨州时究竟是怎么过的日子?认识了八年竟连对方的生辰都不知道。
杨载欣不记得贺峻鸿的生辰,估计贺峻鸿也不记得她的。
“哎呀,阿爹阿娘我如今记住了。”
杨载欣对上二老“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边赔着笑边冲着父母撒娇。
老爷子趁机语重心长朝女儿说道“你与峻鸿从前没过好便都已经过去了,如今你们再结为夫妻,欣儿你可不能再犯糊涂了,往后对多峻鸿上点心过好你们的小日子,爹娘也就放心了。”
杨屿想着自己哪天要是真不行了,把她们母女二人托付给贺峻鸿他是最放心的。
“爹爹这话说的不公平,我是不知道他的生辰,可这些年他也没记过我的生辰呀。”
杨载欣嘟囔着。
老爹说的这些话她听得都要起茧子了,却也是真记住了,不过杨载欣不服,明明贺峻鸿也没记住她的呀,凭什么只说她一个人。
“可见你们以前过的有多离谱,等他回来了我也说说他。”
一个巴掌拍不响,他女儿女婿哪个都不偏心,感情不好她们两个都有错,贺峻鸿那小子还写信跟他们撒谎说和欣儿感情越来越好,结果呢一个两个都不听劝,非要闹和离。
当时杨屿和江月都有劝过,两人都跟吃了枪药似的冲动,恨不得当晚签了和离书立既就要送去榆京的姻缘祠,他们是拦都拦不住。
“这还差不多。”
反正不能只她一个人挨爹娘训斥。
贺峻鸿在大理寺的议事堂和同僚们讨论最近从定州上来的黛州知府苏缺富,贪墨朝廷给定州嫩河建桥的公款,还以朝廷名义压榨数名工人,几十名工人不慎坠河身亡被隐瞒不报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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