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过神，我早已不在书店。
我来到一个陌生的街道，站在陌生的店面前，我还差点撞倒一位路人。
失控的感觉又一次袭来，周围的花香短暂地安抚着我的情绪。
他买了一盆雏菊放在他家的阳台上，那盆雏菊代替了之前兰花的位置。
现在阳台只有一盆雏菊。
他认真地照料着花，等他回到客厅才注意到我的存在。
“你喜欢今天的见面会吗？”
“不知道。”
他并不在意我的回答，他继续说：“他是我朋友，他还在夸你，不过你那个时候没有说话，要是不喜欢也没关系，那本书不适合你读。”
他走到沙发旁，走到我面前，俯视着我。
“你还没回答老师一直问你的那个问题。”
我双手握住衣服，没有回应。
他也没有说话，他平静地等待着。
我脑海中又想起他的话——既然不喜欢老师，为什么要和老师做那种事呢？
强大的羞耻感让我被迫向他低头。
我点头回答他的问题。
否认的话，我便无法面对过去的自己，我会更加困苦地活着，或许这是排解痛苦最疯狂的方式。没有爱，没有希望，没有一丝怜悯。
似乎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那天回家后，母亲说他家中的母亲生病，下一周不用去上课。
等我再见到他时，他还是像往常一样
，看不出照料病人有什么憔悴的变化。
他见到我的第一句是，他很高兴我今天能来。
他让我留在客厅，他从那个红色储物柜中拿出了一本相册，他让我和他一起看。
相册刚开始全都是花的照片，那天他买的雏菊也在其中。
接下来的照片是各种衣物，白色的袜子，带有蝴蝶结的鞋，红色的裙子和一个肉色的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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