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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你是什么正经官家小娘子吗?”
一又黑又瘦的老衙差板着脸,眯缝着眼睛,言语中透着轻佻和威胁。
林惜染的心苍凉无望,现如今,她只是一个贱籍女犯,且不被当作人看待。
阿爹被卷入党争失败受牵连,被诬陷治罪,全府查抄,全家流放岭南——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荒蛮之地。
对她来说,能不能活着到达目的地还是未知,如果只是体力上的劳累还可以咬牙坚持,但衙差对她的觊觎和羞辱……
“小娘子别担忧,太阳落山前咱们到了驿站,吃口热乎饭,陪爷舒舒服服地睡一觉,不会的爷教你。”一张油腻黝黑的老脸附耳过来,低哑着嗓子,嘿嘿笑了两声,裂开一口大黄牙,浊气熏天。
林惜染恶心欲呕,怎奈手被绳索死死系在身后,无法推拒,只能侧头左右躲闪着不让他贴近。
所有女犯人被绳索系成一条线走着,林惜染极力闪身避开猥琐老衙差的近身骚扰,但被绳索牵制又被扯了回来。
这一路,为了保住她的清白,家里人身上的银钱已经私下打点得所剩无几了。
那衙差不罢休,伸手去摸索她的领口,干燥的粗糙脏手触碰到她脖颈时,林惜染浑身一个激灵,回头啐了他一口,声音颤抖:“拿开你的脏手,不要碰我。”
“给你脸了是吧?”衙差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恼羞成怒,一把扯开了林惜染的领口衣襟,露出了里面的抹胸。
旁边几个衙差见状,都眼神不轨地看过来,上下打量少女胸前敞开的那一抹春光,一个个嘴角抽动着坏笑。
林惜染手被系在身后,任胸前衣襟被撕开,也无力遮掩,又被衙差们就这么肆无忌惮地直直盯着看,心中羞愧难当,垂头别过脸去,眼泪不争气地落下来。
她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宁赴黄泉路,也不会让他们得逞。
“不要!”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惊呼。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闺女吧,她还小啊。”一个中年女犯人吼破了尾音,直至情绪崩溃,直直跪了下去,冲着那几位衙差就是猛磕头。
“阿娘。”林惜染拧身回望,想冲过去搀扶起母亲,却被绳索前后所牵制,只能立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阿娘的额头磕破,血从伤口处涌出,顺着脸颊一线线流下来。
林惜染感觉心一悸一悸地被刺痛,“阿娘不要!”她跪倒在地上,大声痛哭,那种无力感、心痛、恐惧感将她围住。
这群狗衙差还有什么怜悯心,只会将犯人搜刮抹净,吃人不吐骨头。
一个衙役不耐烦,举起鞭子抽打跪在地上还在磕头求饶的徐氏,“起来,别耽误了大家赶路。”
鞭子一下一下落下来,徐氏背上的囚衣布料,慢慢湿透出来一条条血痕,由跪着被抽倒在地上,鞭子不断地很抽在她身上,躲闪不得,挣扎爬不起来。
“不起来是吧,来人,把她绑到车后面拖着走。”黑瘦差役恶狠狠地吩咐手下。
“阿娘~,求求你们放过我阿娘吧,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们!”林惜染此时想要为阿娘去死都愿意。
阿娘身体本来就瘦弱,一路长途能硬挺下来已是不易,若再被马车拖拽,她定经受不住这般残忍折磨。
衙差们早已心肠扭曲,搜刮油水得不到满足时,常以折磨手无缚鸡之力的犯人为乐,犯人被折磨得越是哭天不灵,他们越是心里得到满足,从而变本加厉。
徐氏被拖拽着往前面去,双手被绑到了最前面车子车辕后面。
衙差高高举起鞭子,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就要狠狠抽向拉车的马屁股。
前面的男犯人队伍看到了从后面被拖拽上来的一个女犯人,被强制绑到车后,衙差举起鞭子,就要催马疾奔。
一旦马被抽痛疾奔起来,被拖拽在后面的女人将被地上的沙砾磨砺得体无完肤,难以存活。
那女犯人衣发髻散落,蓬乱着花白的头发,半边脸被血糊住,后背还有一道道血痕渗出,显然已被折磨地险不成人样。
林父林旋还在为这名女犯人叹息,待猛然辨识出那人竟是自己妻子后,从惊讶到愤恨,眼睛充血。
后面的林惜康见父亲双眼冒火,也发现了那绑在车后的女犯人是阿娘后,登时青筋暴起,大声吼骂着,欲挣脱枷锁奔过去救母亲。
后面的林惜染吼破了喉咙,声音已沙哑,仍重复着求饶,“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是我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阿娘吧……”
林惜康寻声回望,见小妹胸前衣襟都被扯开了,瞳孔骤然一缩又放大,他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怒火,像一头猛兽迸发了。
虽然林惜康戴着枷锁,手和头都被控制住不能动,但是自幼习武锻炼的强健体质,身体的对抗力量足可以碾压寻常衙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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