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心债

了大量废话，为那群徐家人找补，然后又描描补补地说自己也有问题。

“的确是我带了太多灵器，徐鸣力他们小组这段时间折了不少人，又一直没有找到好些的传承……”

徐凡用天晶剑敲他：“所以你甚至知道他们的名字。还知道他们的历练情况。”

徐青溪道：“毕竟也是我堂弟，他们分支和西徽离得很近，我们很亲近。”

徐凡真的无语了。

“亲近？”他感到疑惑，指指徐青溪换下的衣服，上面的血迹与缺口还明晃晃的。

“亲近？”他觉得很可笑，掀起徐青溪的袖子，柳柳儿送他的金环不翼而飞。

“亲近？”他指着自己的耳朵，那里少了一只漂亮的小兔子吊坠。

徐凡真的感到自己无法理解他了。

“徐青溪，你眼里的亲疏是怎么分的？是不是他们要把你杀了，你才能清醒点？”

徐青溪抱着他的剑，沉默着。

但他的沉默并不能使他丧失听觉，于是他听见徐凡的声音幽幽地响起来。

“哥，如果他们要杀了柳柳，你也要和他们亲近吗？”

徐青溪猛然抬头。

“不，不会的，柳柳儿是金丹期，他们怎么可能敢……”

徐凡半跪在他面前，看着他，一双眼睛清澈如泓，倒映着满天星空与徐青溪带着惶然的面孔。

徐凡问道：“那若他们要伤他，你会为了柳柳儿杀了那些人吗？”

徐青溪踟蹰道：“这种事……不会发生的，只要好好解释，或者让柳柳儿继续藏好不就行了吗……你，我，他们，我们毕竟都是……”

徐凡注视着族兄的双眼中带着一种奇异的东西，令徐青溪感到无法思考，思绪与话语都断断续续。

徐凡斩钉截铁：“只有会和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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