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是狐术，而是一种妙不可言的仙女气质。”
秦小羽心中暗道。
白纱女子淡然道：“孤煞，上古三大顶级剑意之一，修炼起来极为困难。尤其是从入微冲刺天人合一境，更是需要极大的苦修。”
“天人合一还请前辈多多赐教。”
“看来你连天人合一都还不知道，这是入微之上的境界，可夺天地造化。”
白纱女子倒也没有一丝不耐烦。
“不知如何修炼”秦小羽疑惑道。
白纱女子平静道：“这是你的道，而非我的道，我岂能代你修行。”
一瞬间，气氛有些尴尬。
秦小羽咳嗽了两声，又问道：“那能否解释一下孤煞二字”
此言刚落，白纱女子眸光猛然闪过一道光芒，嘴角有一抹浅浅的笑意。
孺子可教也
“孤者，睥睨诸天仙佛；煞者，可为人间魔王。”
白纱女子语气淡然，却是一语点醒梦中人。
秦小羽此刻才发现自己之前领悟的“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格局实在太小了。
“多谢前辈，晚辈明白了。”
他显然很兴奋，毕竟这种境界领悟价值连城啊。
白纱女子此刻仿佛看着一个修仙界的乡巴佬，心中暗道，当年的我何尝不是这般努力，这般上进呢。
修仙一途，绝大多数人都会陨落，只有极个别拥有大气运高天赋的修士才能走到她这一步。
而现在，即便是白纱女子，也到了一个瓶颈，而这个瓶颈非生即死
“对了，前辈我想问一下道之真意是什么”
秦小羽忽的问道。
白纱女子也是一愣，随即淡淡道：“现在的你还不配知道。光是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在这洛阳城内不出五人。”
秦小羽顿时一愣，貌似这天人合一已经是极为可怕的境界了。
“不知道那王绝心有没有达到这一层次”
他心中不禁有些好奇。
与白纱女子的论道让秦小羽收获颇多，离去时深深地鞠上一躬表示感谢。
看着少年郎离去的背影，白纱女子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那是数百年以前了
那一年她是家族最炙手可热的天才，那一年她的父母总是用慈爱的目光注视着她，那一年她也遇到了一个令其情窦初开的男孩子。
但是，漫长的岁月中，所有人都走了，只有她孤独地活了下来。
这就是修仙者必须经历的痛苦。
“我想我也差不多要去见他们了吧”
白纱女子黯然道。
如果秦小羽能够在修仙一途走到很远，那么他也会变成无比孤独的人。
而现在的他还很幸福。
回道诛邪酒馆专门为他准备的小院，他发现已经有一个中年男子在门口等着他了。
“请问，阁下是”
秦小羽有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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