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考试
砾，嫌弃地说道：
“这种等级的咒灵，也需要我们两人来？真是把我们当牛马了。”
夏油杰吞食着咒灵，在咽下去的时候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却被一直盯着他看的五条悟很快就察觉了出来：
“怎么了？杰，还是很痛苦吗？”
夏油杰无所谓地笑笑：
“已经习惯了。”
“怎么会习惯啊。”
五条悟脚尖点着瓦砾，拨弄来拨弄去，却一不小心弄碎了：
“不能换一种方式吗？改善一下术式结构之类的？”
夏油杰失笑：
“怎么改变啊？难道你能把五条家世传多年的术式改变？至少我的能力暂时没有办法做到。”
五条悟陷入了沉思：“也是呢。可是我们的术式，已经很完善了，几乎没有什么副作用。显而易见，你的术式对你的身体负担太重了。”
“这不是一直以来的事情吗？事到如今，还说什么。”
夏油杰有些奇怪：
“悟，你最近有点怪。为什么总是在问我这种问题？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吧。”
“好奇而已。”
五条悟扭头望天，岔开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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