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申屠越从婚宴上离开,回到家中后,不久便腹痛难忍,管家立即去请医师来看诊。
等待看诊的间隙,慕容远志说:“我对公孙弘的臣服抱有疑心,担心是他在酒中下毒。”
申屠越疼得额角冒汗:“他一家老小的性命皆攥我手心,不会做下毒这种蠢事,但我对他是否心甘情愿臣服于我,亦有怀疑。”
慕容远志笑了笑,“不如让我去吓唬吓唬他!”
申屠越忍着腹痛,问:“怎么吓唬他?”
慕容远志道:“我去告诉他,您在宴会上中毒了,性命垂危,我要捉拿他入狱。若他顺从,则是心甘情愿的臣服;若他不顺从,则必有反心。”
申屠越肚子越来越痛,无力地对慕容远志摆摆手,算是默许了这件事。
半个时辰后,慕容远志带着两百士兵将公孙弘府围得密不透风,此时公孙家本家的亲戚和袁家的亲戚们还没走,都聚在大厅里喝酒聊家常。
大厅内,袁家老太太更是吓得脸色苍白,她水桶粗的身子一直在颤抖。
公孙弘站在大厅门口,用身子挡住去路,不许慕容远志进门。
“今日是我大婚,慕容远志,你就是这样为我祝贺的?”
“你满腹经纶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如此没大没小。我是你四哥。”
慕容远志抽出刀来,刀光森寒,一如慕容远志眼中的腾腾杀气。
公孙弘身如松柏,寸土不让,他顺势将大厅的门带上,不让屋内的妇孺弱小见到刀光。
“我读书是为了明理,可不是为了认狗为兄。废话少说,我这是犯了什么罪?”
慕容远志冷笑一声,将刀架在公孙弘脖子上:“你犯了什么罪,你不知道?西凉侯从你府上离开不久便腹痛难忍,是不是你在酒水中下毒,意欲谋害西凉侯?”
公孙弘无所畏惧,他目光坦荡,声音洪亮。
“我没做过的事,你休要栽赃嫁祸!”
慕容远志吩咐左右侍卫,“将他绑起来,带回去,细细审问。”
公孙弘被慕容远志用绳子捆了起来,正要被带走。
忽然,嘎吱一声响起。
一双小手将大厅的门平移拉开。
更多内容加载中...请稍候...
本站只支持手机浏览器访问,若您看到此段落,代表章节内容加载失败,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模式、畅读模式、小说模式,以及关闭广告屏蔽功能,或复制网址到其他浏览器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若浏览器显示没有新章节了,请尝试点击右上角↗️或右下角↘️的菜单,退出阅读模式即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