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做梦可以当成玩全息游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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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光出匣,满堂皆静。
谢垣收了剑,向着被她一剑打下去的对手伸出手,对方被拉起身后作了个拜礼,心服口服,下比武台去了。
短暂的沉默之后,比武场内忽而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叫好声。
这位如三千岭雪,白玉芝兰,望之若生光的少年郎,在登场时以可比异族的精致容貌惊艳了众人之后,又用这惊才绝艳的一剑,折服了在场的所有修士。
在满堂的喝彩声中,谢垣只是朝着她的师尊兼养父的方向,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弟子礼。
她看着师父欣慰的笑容,视线渐渐模糊。
梦醒了。
吴虞睁开眼睛,揉了揉脸。
从她出生开始,她就一直在做这个清醒梦。
梦里,她知道自己是谢垣,而且梦里“谢垣”的行动完全受吴虞自己控制,就像在梦里经历第二人生——虽然这个第二人生,是个精致得像个冰雪之灵的男孩子。
梦里的世界并不如吴虞的现实世界那么和平。
异族峥嵘,人族微弱。
小部分自由的人族紧紧抱团,苟延残喘。而大部分的人族则靠给异族当仆人,或寻求庇护,或祈求异族从指甲缝里漏一点资源来活着。
谢垣就是出生在一个给异族做奴仆的人族家庭中,虽有父母关心爱护,但好景不长。
在谢垣幼时,主家异族与另一个异族相斗,惨败,全族被屠。
谢垣家所居的仆人聚集处也被波及,异族将来时,满城火光。
当时还对这个世界充满懵懂的她被紧张的父母带出家,怀里塞了一壶水,三张饼,然后藏在城墙的凹陷处。
战争结束后,一位修士来战场处“捡漏”时,看见了被父母用身体挡在后面,奄奄一息的男孩。
他将这个男孩捡回了宗门,起名为谢垣。
垣者,城墙也。
谢垣的师父希望谢垣能永远记住为他的生命筑起城墙的父母,以及推倒城墙的那些异族。
如果是一个正常小孩,白天在和平世界当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晚上在梦里经历高武乱世,当一个每天跟着师父刻苦学剑的复仇少年,应该早就疯了。
但吴虞不是正常小孩。
或许地府孟婆汤质检不过关,吴虞从吴夫人的肚子里开始,就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前世,一位蓝星21世纪猝死的打工人。
为什么不觉得是自己投胎成古代小姑娘吴虞是做梦,而再梦见自己在梦里当谢垣是梦中梦呢?
全是因为吴虞对自己死前的记忆还有深刻的印象。
魂魄离体时,她看见了同事发现了她捂着胸口倒地后,震惊中手忙脚乱拨打120,然后跟随救护车去医院,医生们尽了全力以后,无奈宣告的样子。
流程都走完了,骨灰都给生物循环尽绵薄之力了,回也回不去蓝星了,还能怎么办呢?
听着接生婆“生了生了,是个女儿!”的惊喜声音,吴虞悄悄地叹了一口小小的气,闭着眼睛,在稳婆给她屁股一呼噜之前,大声嚎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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