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犹未尽的不止余奥一个。
姜半月也是。
既然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没什么好扭扭捏捏的了,欠身对他凑上去……
他却往另一侧躲开了。
姜半月再凑,余奥再躲。他个子高,力气大,直到她搂着他的脖子,侧坐在了他腿上,她后知后觉:他等的就是这个。她再要下去,可就下不去了。
“我坐你三天三夜,”姜半月吓唬余奥:“你这两条大长腿可就废了。”
余奥吓唬不住:“废不了。”
姜半月对着余奥的唇角亲下去,带着一股火气——一股在今天屡败屡战,屡战屡败的火气。从小到大,她都降得住他。无论是在言语上,还是牵手、抱一抱,甚至是在床上……更准确地说是在床垫上,只有当她大脑一片空白时,她才不得不把主导权拱手相让。没想到接吻是她的“短板”。没想到今天从奠定了接吻的基调开始,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牵着鼻子走。
好亲。
小时候最擅长写作文的姜半月又陷入了词穷:这男人真的好亲。
除了词穷,她还陷入了矛盾。觉得他凛冽又炽热,大概是报复她二十年来的忽冷忽热,问题是她也不想冷,可以的话,她也想一直热下去。觉得他忠诚又未必,大概他并不想对她忠诚,可以的话,他也想对她为非作歹。
姜半月对余奥说她在接吻这件事上不会“主动”,是真的。
一直以来,她对爱情没有过多的向往,没看过什么爱情小说,看爱情电影中的男女接吻,也不会哇哇乱叫和姨母笑。
所以,她连纸上谈兵都不会。
她只有本能,不满足地从余奥的唇角吻到中间,不满足地用舌尖颤巍巍地汲取更多,不满足地想让他只有炽热和忠诚。而这时,余奥在脱她的羽绒服……
等她的羽绒服只剩下一只袖子还穿着,她如梦初醒,往后一撤:“你疯了?”
她以为余奥要在车上……
“自己脱。”余奥不让这个吻中止,两只手都躲开姜半月半吊着的羽绒服的阻碍,来到她的后腰,隔着一层针织衫,把她往怀里摁。
姜半月的抗议断断续续:“这是车上,大白天的……”
“你想什么呢?”余奥恋恋不舍地停下,“我怕你在车上热,下车感冒。”
余奥说姜半月热,不是信口雌黄。她脸都红透了,额头和脖子上冒了一层薄汗,碎发粘上去,痒痒的,但在余奥眼中就是一幅香艳的画面。姜半月三两下甩掉羽绒服的袖子,舒爽多了:“好好好,是我想多了呢……”
她没有太多说话的机会,被余奥像追债的一样摁着亲。
对,她觉得他就是来追债的。
大概从她年满十八岁,每天欠他一分钟,不知道三天三夜能不能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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