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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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房温州：“…………”
房温州一屁股坐回椅子上，两人交握的手松开，他原地陷入沉思。
几秒后，他勾了勾空空荡荡的手指，神思不属的想——
我听错了吧？
那是程舍会发出的声音？
这这这这这这不对吧。
程舍也被他这一来一回的动作弄愣了，回过神来，问他：“怎么了？”
声音正直清澈，仿佛左转就能前去入党，和刚刚的动静大相径庭。
房温州：“……”
房温州感觉自己遭受了二次打击。
“嗯？”程舍疑惑的看着房温州往下拉衣服。
“衣服小了吗？”他问。
“没有。”房温州矢口否认。
毕竟再长的衣服也防不到变-态。
“车到了。”程舍回头瞥了一眼，道。
他们出门时蹭的是施语的车，要回去就得打车了。
“好。”房温州很快收拾好自己震惊又无措的心情，跟着程舍上了网约车。
他甚至不知道程舍打车的目的地是哪里，就乖乖跟着人家走了。
路程走了一半，程舍眼睁睁看着窗户外闪过房家老宅的影子，也没出声，而是等到车子拐弯，再也看不到那栋建筑时，才假惺惺的开口：“啊，这好像是回我家的路啊……”
房温州怔了怔：“去，去你家吗？”
“我本来不想的，这不也还没问你，就是一个不留神，好像开过了啊。”程舍说。
前排司机师傅试图插嘴：“哪里啊？要不要倒回……”
“哎呀，真是可惜了。”程舍突然提高嗓音，打断了师傅的话：“不能走回头路的话……嘶，这个方向好像只能去我家了噢。”
司机师傅：“……”
房温州：“……”
司机师傅干笑两声，道：“小伙子算盘珠子蹦我脸上了啊，想叫兄弟回家玩就直说呗，扭扭捏捏的，还好不是小姑娘，要不然我可要报警的。”
程舍：“？”
房温州也怔了怔，指甲尖抵在了自己的手指上，钝钝的疼。
“什么话，师傅。”程舍若无其事的调侃着，“男孩子也应该警惕啊，现在坏人那么多。”
“是嘛，小伙子不错，看着不像坏的。”师傅扫了眼后视镜，嘿嘿笑了两声。
“我肯定是三好市民。”程舍即答。
两人前后闲聊了几句，程舍的目光轻缓的落在旁边人身上。
后者坐的很直，头低垂着，不知在想什么。
房温州平日也不太爱说话，不参与社牛人士之间的聊天是正常的，但……
程舍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声问他：“怎么了？”
房温州慢慢抬头，有些茫然的对向声音来源，像是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回答道：“没，我在想……你是什么样子的。”
当年他没有出事时，其实是见过程舍的，行程匆忙，顶多算匆匆一瞥，还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如今再想起来，竟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房温州记性是极好的，小时候看的课本过目不忘，后来学的琴谱也是一遍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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