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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什么？”流浪者有些莫名的放开了身下的黎夜，看着他眼角滚落的泪水，莫名不已。
“你混蛋!”黎夜哭诉道，“明明就醒了，还装昏迷，让我那么担心。”
“我没醒。”流浪者狡辩，“是你亲我，我才醒的。”
黎夜有些疑惑，“真，真的吗？”
流浪者坚定的说道，“自然是真的，我从不说谎。”
黎夜这才将信将疑的止了眼泪，“所以，你的记忆，现在到哪了？”
流浪者伸手擦去他眼角的泪珠，“你把你最大的秘密告诉了我的那一夜。”
黎夜回忆了一下，才想起了那天。
“但是黎夜，告诉我，你前世喜欢过的人是谁？”流浪者带着些许危险的语气在他的耳边低语。
说到这个黎夜就来气，没忍住咬上流浪者肩膀，“你还真是又爱哭，又爱咬人啊。”流浪者无奈的安抚他，“黎夜，告诉我吧，下一段记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恢复，你也不想我一直带着疑惑吧。”
黎夜眨了眨眼，想了想也确实如此，“是你，我喜欢过的人就是你。”
流浪者却愣住了，“你不是异世转生的吗？异世也有我？”
黎夜摇了摇头，“就像我之前说过的，提瓦特大陆在我们那个世界，只是一个虚假的故事，阿散你就是其中的一个人物。特斯兰说我有喜欢过的人，那个人就是游戏中的你。”
流浪者呆愣在原地，黎夜却推了推他，“阿散，好重，别压我身上了。”
流浪者翻身坐起，黎夜推开了身上的流浪者后准备起身穿衣，却被流浪者拉住了手腕，“怎么了，阿散？”
“喜欢上一个虚假的人物？你是，疯了吗？”他设身处地的想象一下现在，若是有人和他说他喜欢上了轻小说里的某个人物，他绝对会觉得对方是个疯子。
黎夜转过身，捧住了流浪者脸颊，郑重的说道，“前世的我早就疯了，在他们眼里我喜欢上虚妄都是有可能的，相比之下，喜欢一个虚假的人物又算得了的什么呢，一个有喜好可控的神明，总比一个彻底疯了的、无欲无求的神明好吧？”
“虚妄？”流浪者依稀记得这个名字。
“污浊的至高神明，不可否认，我是祂的造物，我也曾信奉过祂，但是在祂妄图灭世的时候，我就与祂分道扬镳了。”
“祂为何要灭世？”流浪者下意识的就问出了这个问题。
黎夜却有了一丝的迟疑，“其实这个关系不大，你真想知道？”
流浪者沉默了，黎夜却笑了，他伸手将流浪者的脑袋抱进怀中，“告诉你也无妨，因为，祂的爱人，死于异世的人祸。神魂俱灭，永不超生。”
流浪者睁大了眼睛，却听黎夜继续说道，“所以，阿散，保护好自己，若是哪一天你真的出了事，我也会彻底毁灭这方世界，化为第二个‘虚妄’。”
污浊本性恶劣，若无控制，他们每一个都是疯子。
而如今，唯一能锁住他的，只有阿散。
“害怕吗？”他抱着流浪者的头，轻声问他。
流浪者却轻笑出声，“我倒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成了如此重要的人物了。”
“那你现在知道了？”黎夜捏住他的脸颊，却被流浪者抓住了双手，“黎夜，我爱你。”
突然而来的告白话语，让黎夜瞬间呆住。随后再一次的被拉进榻中，“有些话我只说一次，你对我，同样重要。”
“我知道你不属于这方世界，终有一日，你会离开这里。”流浪者说道，“但请等我片刻，等我杀了该杀的人，我便随你而去。可好？”
“嗯。”黎夜点了点头，“不过，我们是不是该起来了，还要去蒙德呢。”
却说昨日近傍晚，一人前往蒙德的钟离，终于到达了位于果酒湖的蒙德城。
看着略显陌生的城门，钟离不由得有些感慨，这么说来，巴巴托斯去过璃月很多次，他自己来蒙德倒是很少。
走进城门的时候，就被城中的热闹所惊讶，城中已经挂上了风花节的装饰，到处洋溢着节日的氛围，感受了一下某人的气息，钟离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天使的馈赠，听旅行者说过，应该是个酒馆。
这家伙，没事干就喝酒吗？
钟离推开了酒馆的门，然后就看到了一副令他神色一冷的画面。
早先一点的时候，温迪坐在酒馆中正在喝酒，巧的是，今天来调酒的正是迪卢克，而凯亚今天也在酒馆之中。
“别总是喝苹果酿这种没有酒精的东西啊！”凯亚搂着温迪的肩膀似乎已经有些醉了，“迪卢克，给他也来一杯午后之死呗。”
迪卢克看着眼前已经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人，最后还是没有提醒他，他搂着的到底是谁，虽然他觉得他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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