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耀担忧地看了看远处的卫嘉冉，又看了看挡在自己身前的项楚西。
卫嘉冉直直地看着站在项楚西身后的盛耀，歪着脑袋，空洞的眼睛里流露出浅浅的疑惑。
“我能跟她说几句话吗？”盛耀轻声开口，问道。
“现在的她很危险。”项楚西淡漠地道。
盛耀看了看卫嘉冉，刚要开口，就听见项楚西道：“就站在这里说，不要过去。”
盛耀知道项楚西已经要忍不住动手了，现在因为看起来很不合理要求选择了暂不动手，他还是很感谢的。
当即点点头，从项楚西的身后站了出来，站在项楚西的旁边，看向远处的卫嘉冉。
卫嘉冉看见站出来的盛耀，麻木的眼中出现一抹欣喜，那是一种人类才会有的情绪。
而盛耀和项楚西也清清楚楚地看见了这抹情绪。
项楚西略带诧异地看了一眼盛耀，嘴角不自觉地扬了扬。
“卫嘉冉。”盛耀轻轻开口，叫着她的名字。
听见盛耀叫她，卫嘉冉眼中出现了神采。
盛耀见她有反应，乘胜追击地开口：“你还记得我吗？盛耀。”
卫嘉冉似乎在思索，脸上出现茫然地情绪。
盛耀看着卫嘉冉好像不记得他的样子，十分不解。
“死后不去投胎，成为怨鬼之后会逐渐忘记活着时候的一切，只会记得死前的执念，和自己恨的人。”项楚西好似看出了盛耀的疑问，淡淡地开口解释。
盛耀看了一眼项楚西，继续看着远处茫然的卫嘉冉，轻声道：“我是盛耀。”
卫嘉冉像是被唤起了记忆一般，声音嘶哑，犹如许久未曾说话道：“盛.......耀......”
一个字一个字从卫嘉冉的口中蹦出来。
盛耀点点头：“是我。”
卫嘉冉的眼中有惊喜出现，反折的手臂轻轻抬起，挥了挥，像是在向与盛耀打招呼。
可眼中的惊喜也只是一闪而逝，在看见盛耀身边的项楚西之后，身边气势陡然凌厉，她在项楚西的身上感受到了极度危险的气息。
察觉到卫嘉冉的变化，盛耀脸色一变，同时，一道携带着腥气的黑雾朝盛耀袭来。
项楚西反应极快，迅速地挡在盛耀前面，一阵金光爆发，将那道黑雾挡住。
待黑雾与金光消散后，卫嘉冉黑发疯长，尖叫声从她口中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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