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通讯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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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信号所蕴含的信息内容，并非只是一段简单的单体讯息……”
“这是一个未知的虚空族群向已知宇宙发来的声音……这个族群的数量十分庞大，庞大到……”
“我们几乎无法想象，哪怕用大时钟进行估算，也很难在短时间内算出对方族群的数量。”卡尔继续言说着，他所透露出来的消息，让诸神都是感受到了一股子压抑。
“虚空，竟如此可怕……”一向傲视诸神，显于人前的凯莎也是不由得呢喃道。
“如果让这个未知的族群降临已知宇宙，不知道我们这些所谓的神，能否阻挡得住对方的锋芒呢……”卡尔旁若无人般，继续以一种研究推导的方式描述着说道。
“它们渴望进食，很可能会将整个宇宙的生命都吞噬干净，我很好奇，它们在吞噬完整个宇宙后，下一步会干什么呢？”
“既然这个未知的族群会降临已知宇宙，并吞噬这个宇宙的一切，那就很大概率说明着，存在着其他宇宙，且其他宇宙的生命也被其吞噬过……”
“但是这很奇怪，这个未知族群所展露出来的吞噬意愿，似乎与我们常知的终极恐惧，乃至是天使星云所遭遇到的终极恐惧，存在着某种形式上的不同……”
“究竟是哪里不同呢？”
卡尔的思绪逐渐沉浸，他动用大时钟进行着疯狂的演算和推导，他的话题逐渐的偏离了会议的内容。
“咳咳……我说，卡尔，你先停一下。”一向熟悉卡尔习性的莫甘娜率先提醒道：
“你说的这个未知族群是怀揣着要吞噬我们这整个个宇宙的目的，而降临已知宇宙的？”
卡尔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莫甘娜，微微颔首道：
“是这样的没错。”
得到准确回应后的莫甘娜，像是找到了什么攻击点一般，开始扭头对着凯莎输出了起来：
“看吧凯莎，一万年以前我就反复的跟你强调过了，不要小看虚空，不要小看未知，不要小看终极恐惧！”
“可你就是不听，偏偏去坚持你的那什么狗屁正义！”
“终极恐惧不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恐惧，那是一场真正的灾难，连你一直向往追求的神河文明都在这样的灾难面前陨落……你竟然妄想通过与之不接触的方式来避免这场灾难，何其可笑？”
“灾难不因你的恐惧而来，你的恐惧却因灾难的到来而产生，这就是终极恐惧的真谛！”
“你以为建立了所谓的正义秩序，就能阻止终极恐惧的爆发吗？现在看看，你的正义最后真正阻止了些什么？！除了和我们恶魔在近万年的战争里斗了个你死我活，除此之外，还干了些什么吗？”
“如果一万年前，就按照我和卡尔的猜想，去直面终极恐惧的威胁，去集中力量研究它，那我们可能早就已经今非昔比了，也很有可能早就已经通过研究终极恐惧所发展的虚空技术，超越神河文明所制定造神科技发展道路所带来的神权桎梏了！”
“可你偏偏要坚持什么狗屁正义，让我们落后延慢了一万年的发展，一万年！”
“一万年里，你的正义秩序将我们打成邪恶，将我们视作你独裁统治的全部威胁，然后庇佑了宇宙里千千万万的所谓弱小！”
“结果现在呢，被你所庇佑的那些弱小文明，在终极恐惧面前算的了什么？能起到什么作用？”
“你的狗屁正义让那些文明避免成为了我们恶魔的养分，可到头来他们却要变成终极恐惧的养分，这样的结果你是否很满意呢？”
面对莫甘娜的一通狂轰滥炸，凯莎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随即给出回应：
“天使的正义没有错，错误的只是我们此前对于终极恐惧的所知掌握太少了，根本没有想到终极恐惧会如此突然如此迅速的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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