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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我们确实没有婚姻，世事确实无常。”
“我是在给你，我能给你的所有承诺罢了。”
叶槿筠长叹了一口气，慢慢靠近她，额头贴着她的额头气息打到她脸上：“你这样，叫我如何还看得上别人……”
她看着面前放大的脸，除了小时候，她很久没有同人这样近了。
她听见他说：“要是没有你，我宁愿一生鳏寡，我本就对这事毫无兴趣……我哪怕再孤独，我也不会有别人了……”
她本想说，话别说太早，但是觉得甚是破坏气氛，不能把自己的悲观传给他，于是她静静的抱住他，什么也没有说。
不知过了多久，木门传来声响，两人陡然分开。
“小姐？”今日月光好，墨萱没有提灯笼都能看见她们。
“哎，我们刚回来。”她下意识解释。
“聊了这么久啊，是不是快出发了，嘱咐的事情多。”
“啊，对，我们尽快走。”
“哎呀，那这青笺怕是不行了，还是青砚吧，实在不行，那青烟也挺漂亮。”
“你这丫头，就看人家好看。”
“嘿嘿，那也没有小姐有福气，要不然都这么晚了，怎么还舍不得进屋。”
“说什么呢，要是叫祖父听见了，小心叫墨芸拧了你的嘴。哎，去院里叫个男侍，把公子送回去。”
“哦，小姐今天不亲自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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